对着那道见色忘友的背影挥了挥拳头,继续埋头苦抄三千字检讨。
许远航走到迟芸帆前面,一手随性地插进了裤兜,语气还是酷酷的:“什么事?”
迟芸帆把纸袋递给他:“你的校服。”
许远航接过来:“检讨书呢?”
他问得太自然,迟芸帆也随口反问:“不是已经有校花帮你写了吗?”
果然还是被她听到了。
许远航丝毫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,手肘横放在栏杆上,弓着腰,本是松松垮垮的薄款校服,因为他这个动作,从腰到背再到肩膀的线条汇成了完美的弧度,他的视线和她在同一水平线上,淡淡道:“我说,迟同学,话不能只听一半吧?”
校花前面可有个全市第一的定语。
“谎言可以。”甚至一个字都可以不用听,就算是善意的,也掩盖不了谎言的本质。
许远航被她认真又正经的模样逗笑了:“行吧。”
迟芸帆以为他要就此打住,没想到又听他说:“检讨可以不用写,但我帮了你,请吃一顿饭什么的总可以吧。”
得寸进尺。
这还需要犹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