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个忙,我没带伞。”
伞本来就不大,许远航又长得高,迟芸帆顿时觉得空间被侵占了大半,她只好往上举了举伞柄,谁知他伸手过来,将伞抢了过去,毫不费力地高举起来,她的视野重新变得开阔。
雨水如断珠,“砰砰砰”砸着伞面,又滚落到地面,砸出一朵朵晶莹的花。
行走间,两人的手臂若有似无地碰到,迟芸帆不习惯和人有肢体接触,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,他立即举伞靠过来,挨得更近了,温热濡湿的呼吸就近在她耳边:“淋到了我可不负责啊。”
短短的两百米路程走出了漫长一个世纪的感觉。
好在还是走完了。
许远航合上伞,拿远了甩掉上面的水,迟芸帆注意到他右边肩膀湿了一片,湿水的缘故,薄薄布料紧贴肌肤,勾勒出结实的线条,手臂处似乎还残余他的温度,她欲盖弥彰地轻拍了拍。
许远航把伞简单整理好才递给她:“谢谢。”
他难得这么有礼貌,迟芸帆反而有些不自在了,不过她什么都没说,拿了伞就转身进教室。
班里还有十几个人在自习,也有午休的,迟芸帆从课桌抽屉里拿出耳机,刚连接上手机,就看到高彦辰站在门外,朝她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