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见许多人排着队,等着买这果子铺的东西。
我心下倒是有几分放心的,推出些新的东西,终究是比较容易吸引人的,却是不能放松,还要继续才好。最重要的,便是推了新品,这铺子里的招牌玉梨酥也不能放了。
“我们先走吧。”我低声对着齐冽道,“现下这场面,我们去了也是给钱掌柜添乱。”
正是晨起,刚用过早饭,我心道不如四处走走,权当是消食罢。便直接绕过了马车,在这巷子间走着。
南坞的巷子,并不是京里的那般恢弘规正,却是横横斜斜,忽而宽敞,却是转了角便忽而狭窄了。我脚下踏着青石板,因着潮湿的气候,石板四处的边角落里头都布着薄薄的苔藓,颜色鲜绿鲜绿的,那苔藓顺着墙角便攀到灰色的墙面上头,瞧着很是有生机。
院墙却是不高的,同京里的高墙,此地处处皆透着秀气。
不知不觉竟在这巷子间信步绕了许久,竟是瞧见了依河而建的房子,大约也是走出来挺远了。
却是齐冽开口道:“姑娘,我们回吧,我瞧着此处有几分偏僻,这房子仿佛也是许久没人住的地方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猛地四下瞧了瞧,果是他说的那般。
却是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