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敢、不敢……”
我尽量将声音柔和了,立起身向他们众人躬身行礼,道:“既然如此,便请各位得空了,将真账簿送来。”
他们皆是口中应下了,却不知心中是何打算。
“孙嬷嬷,将图拿出来,交给闫掌柜。”我坐回椅子上。
孙嬷嬷将图纸拿了出来,道:“那位是闫掌柜?”
一个瘦高清俊的男子站了出来,“正是在下。”
孙嬷嬷登时便将图纸在他跟前展开,闫掌柜登时便瞪大了眼睛。
“闫掌柜,齐渊在京里的首饰铺子从来都是赚的盆满钵满地,本想着南坞富庶,应当也不会差,可我瞧着你们的账目却是有些凄惨的,如今给了你这些,先试试罢。”我轻声道。
“谢过姑娘了!”那闫掌柜道:“只是不知这些是何人所绘?”
孙嬷嬷立时便道:“正是我家姑娘,齐公子在京里也一直用着我们姑娘的图。”
闫掌柜登时便躬了身,朗声道:“谢过姑娘!”
我连忙起身,向他回礼,“闫掌柜不必客气,若是此法行得通,日后还会有旁的图,若是行不通,咱们再另寻他法。”
“是是,这套面首瞧着便极为大气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