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打着去前厅的主意,好好在此处听着。”这才从屏风后头出来。
齐洌立在那些刚被搬进来的账簿跟前。
我兀自往正位上一坐,便开口道:“想来诸位也奇怪,为何昨日刚叫了你们来,今日却又将你们叫来了。”
“是啊,容姑娘,我们手上管着的的生意终究也是离不开人的,并非那般清闲,您这想叫就叫的,还不是有些过于随意了?”
说这话的人乃是西城胭脂铺的王掌柜,其余人虽是没有附和,却是在下头窃窃私语着,打算先在一旁冷眼瞧着,再审时度势。
我瞧了立在旁边的珍儿一眼,她便转了身往屏风后头去,将那一大串的令牌拎了出来。
却是令我没想到,珍儿的暴脾气上来了,竟直接将令牌往正厅地上一扔:“我家姑娘本来想客客气气的,有何事好好商议,那知你们一个个的皆是金贵身子,竟还请不动了!”
珍儿将手拍了拍,插在腰间,眉头微蹙着,一口白牙甚是亮眼,“既然如此,你们就赶紧的过来瞧瞧,地上这一堆,齐公子给我们家小姐的这些个令牌,是不是真的。”
我几乎要忍不住笑意,若是齐渊知道了他那些上好质地的令牌竟是被这般摔打在地上,怕是要跳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