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珍儿眉毛轻佻,开口带着些腔调,冷声道:“哟,我若是没记错这宅子门口上头大字写得明明白白的,是容府吧?”
那两个姑娘瞬时便缩在一处,不敢说话。
珍儿的神色登时便满是厌恶,色厉内荏四个大字仿佛就要脱口而出了。却是她忍了住继续道:“我在容府都十几年了,怎么不知家中还有公子?”
我回头瞧一眼锦书,她仍是未开口。
锦菱却开口道:“你不过才刚踏进这宅子,便是换了容府又如何?”
“既是换了容府,那便是容家当家做主,你一个丫鬟罢了,有何可颐指气使的?”
锦菱登时便噘了嘴,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,可怜楚楚的模样。
哪知锦瑟猛地向前一步,将锦菱护在身后,“确是改换了容府的名儿,也的确是你们搬了进来的,可总不能头一天进来就欺负我们这些旧人吧?”
我原本很是疲乏,无心今日动作,却是现下瞧着,这三个姑娘是留不得的,得想办法送走。
锦菱一瞧便是是个没主意的,傻乎乎的被那两个当枪使的。
锦瑟虽是颇有姿色的,也有些口齿,却是自视过高,不懂得尊卑利害。
最麻烦的大约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