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轻吸气,又重重吐出,定了定心神,抬手将他的手拨开,瞧着他的眸子,笃定道:“我既来了,心中便是做过准备的。”
容韶仿佛是听见了我的声音见,身子登时剧烈地晃动了起来,胸前的伤口登时便扯开了,外翻的皮肉又开始淌血。她口中痛苦的嘶吼着,口一开一合地试图说话,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血顺着嘴角,不停地滴。
她口中空洞,舌头,已然被人拔去了。
两个行刑的大汉守在她跟前,瞧见我靠近了,立在左边的那个背后一把大刀,登时便开口斥道:“你这小姑娘,没瞧见此处凶险!还不快退远些?待会儿血溅到你身上,给你吓破了胆子,老子可不管给你身后的少年再赔个老婆。”
我抬眼瞧了瞧那个说话的执刑官,“你们要如何处置她?”
“干你何事,后面的少年,你且带着你女人离得远些。”右边的执刑官怀中揣着一个极大的白布包,瞧着形状,仿佛是些铁质的工具。
齐渊只将怀里的令牌拿了出来,那二人一见,连忙跪下了,齐道一声:“参见齐郡王。”
“起来吧,这是容家的二姑娘,你们只管对她实话说便可。”
两人自是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