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儿小嘴一撅,“哼,定是皇后搞的鬼!一面找下作的人给你下毒,一面将郡王爷引回宫中,好叫姑娘你独自面对。当真是歹毒!”
我瞧了瞧珍儿,“放心吧,齐渊没有将夜宴的人皆遣散了,那便是他心中有谱,无需太过担忧。”
珍儿蹙眉,点点头,“确实是这个理。”
“珍儿,我交代给你的事情,办得如何了,不知见到那人了没?”我轻声问道。
珍儿却是将眉蹙得更紧了,“见是见了,该说的话也说了。可她的性子,当真是不好。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,说起话来也是那种奇怪的腔调,当真是讨厌极了。”
我轻笑一声,问道:“她如何说?”
“啊!对的!我客客气气的将说完了,姑娘可知他说了什么?”
“哦?”我眸子微眯。
珍儿皱皱鼻子,道:“她说不是不可以,只是要能做主的人详谈才好!”
我微一抬眉,“是她说的话。”
“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”珍儿不依道。
“我也曾在宫里头见过她,她的性子,的确说得出这般话来。”我轻声地向她解释道。
“对了,姑娘你猜,我在宫门口瞧见谁了!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