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“你怎的像是做贼心虚了一般?哈哈,韵儿是个极好的姑娘,你不必慌张,她不过不似我这般爱讲话罢了。”她这般表情,甚至连徐宝儿都看出了问题。
我微微咧了嘴,轻轻笑着,转移话题。
“我瞧着连城妹妹的华胜可真是好看啊。”正是我画的式样,上头纷繁复杂的芍药花瓣,模样很是热烈鲜艳。
同她们一处倒也不累,有徐宝儿这个十分有趣的人,时间倒是过得挺快。两人一人带了一罐回府,皆是面上喜洋洋的。
却是将人送走了,我心中仍有几分疑虑,孟连城她究竟怎么了?
本想着叫湘儿去给齐渊送信,我刚用过饭,正坐在案前打算写信,却是刚下两笔,便有人直接入了我的屋门。
湘儿一见来人,便连忙去外头了。
我抬头一瞧是他,心下轻笑一声,却是连湘儿的跑腿都省了。
他今日穿了一身浅白色的衣裳,上头青线绣着些竹子,绣工却是极好的,在布料上,竹子直挺有力,竹叶尖尖,边缘亦是丝毫不拖泥带水。从此处瞧着,竟有些画作的意境,当真是有些功力的。
瞧我自他入了屋便一直看着他,他的嘴角瞬时勾了起来,眸子里仿佛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