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。
齐渊起身将小木箱打开,我瞧着,里头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约有十来个。齐渊从里头拿出了一个黑瓷盅,将椅子往我跟前拉了拉,坐在我面前。
那黑盅的盖子一打开便有一股明显的薄荷味,闻着便有丝丝清凉意,沁人心脾。
此刻他靠我极近,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轻易就能闻得十分清楚。不知怎的,我面上突然就燥热了起来。
我本想伸手接过,却是齐渊轻轻伸手,捏住了我的下巴,将我的头扬起。瞧了两眼,却又将拨药的木片放下,直接伸手将药膏搽在我颈间。
不知为何,他的手指触到我皮肤的那一刻,引得我一阵战栗。
他猛地将手撤开,“还疼吗?”
本就不疼了,或许是太久未与异性这般亲近,一时有些不适应吧。我眯眼看着他,心中却暗暗决定:终究是他害我这般,总是要他内疚一回的,便让他以为是疼罢。
“你把头抬起来,这次,我再轻一些。”
我抬了头,眼缝里仔细瞧着他,他长睫微动,细细地盯着我的颈子,轻轻搽药,每每搽完了,还要吹上一吹。
却是这药本就清凉,叫他一吹,竟生出些冷意来,我忍不住地缩了脖子,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