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姐妹的,对吧?”她的声音向来是个温软甜腻,便是只有几个字,也能说出个九曲柔肠来。
我却听了厌烦,“姐姐说的是。”
却是她顿了片刻,开口轻声问道:“那齐渊今日怎么会在殿上?”
这话一听便知是试探,她容韶又怎会不知齐渊为何今日在殿上。
我将刚取下的钗子放在案几上头,玉质的攒花在昏黄的光下折射着点点微亮,“姐姐不必同我绕弯子,我干脆告诉了你罢。陛下想将他封为郡王,而且不日,你的亲妹妹,便要嫁给他了。”
“你胡说!竟只是郡王?”她忽然蹙了眉。
我将头顶上小小的发髻松开,长发披散着转过头看她:“一无功,二无绩,若是直接封了亲王,便是叫他变成众矢之的,那才是害了他。”
她蹙了眉,眸中有几分恨意。
其实如此浅显的道理,太子他定是能懂的,便是说了也无妨。
“姐姐若无事,我便叫青荔将侧厢房备出来了。闹了一天,也该休息了。”我立起身,便要出门。
“你非要嫁给那齐渊不成?你便不能老老实实的嫁个普通商户?”我虽背对着她,却也能听出她的怒意。
我手正扶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