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悄悄从小门递了请帖来。此番换了个月白色的,底下绣着墨蓝色的云纹和仙鹤,活似什么清雅高洁的诗会一般。
却是翻开,仍是昨日的内容,一字不差。
我本就因着华胜的料子有几分愁,且蹙了眉,直接叫珍儿将那请帖送了回去,还叫她同那齐府的小厮说明白了,无论有何事,皆到十七取银那日再一并说了便好。
那小厮走的倒是干脆,母亲自在前头院里,我便得了自在。
却是入了夜,万家灯火皆熄,那登徒子却来了,直接点了将在廊上守夜的珍儿点了穴,便入了我的闺房。
如今此人,当真是厌恶至极啊。
我只着了内衫在床上蹙眉瞧着他,他却一身齐全,连腰间的玉佩穗子都齐齐整整的站在窗前头。我是当真没料到,此人胆子会这般大。
“齐公子这是报复我来了?”我冷声道。
他眉头微蹙,上前一步:“此言差矣,我是担心我的未婚娘子,特地前来瞧瞧她,看她可还安好。”
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您这大半夜的如此唐突、浪荡,入了女子闺房,便是毁我清誉,平白引人口舌倒还罢了,可若是旁的人别有用心,你这浪荡的采花贼模样便是尽人皆知了,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