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去。
远远的便能看见一个姑娘,穿着红纱衣,在冬日的烈风里舞动着,身姿曼妙,却是柔劲相合,最妙的,乃是此舞为鼓上舞。
那舞娘脚下是一个巨大的红鼓,纤细的腰肢牵动莹白的腿,在红纱衣的晃动中,一下下踩在鼓上,却是同旁的乐鼓声恰好相合。
按理说,官家的子女本不该如此出来,却是连着母亲都好奇,那边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。
我瞧着母亲目不转睛的看着鼓上舞,表情仿佛一个得了糖果的孩童一般。
我不由得轻叹一口气,跟孙嬷嬷说了声,便到一旁歇息去了,如此巨大的鼓声,震的我心跳仿佛都更快了些。
中间有如此好戏,旁边的茶肆里头,不免人少些,倒是合我心意。在角落里找了个长凳,叫了一壶红鹦哥,便自顾思考起事情来。
却是才坐了一会儿,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了我旁边,我一愣,为何旁边这么些空座不爱,偏生挤来我这长椅上?
却是一扭头,正是齐渊。
他正自顾将我的红鹦哥倒进他跟前的茶杯里头,仿佛渴了许久,一口饮尽,看着我笑道:“那鼓上舞可够美?”
我只淡定的将茶壶往我跟前拉了拉,低声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