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转悦耳似黄莺。长的也是个可人儿的模样,娇俏极了。最难得的是,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叫人觉得突兀,自然又顺畅。
我只粗粗瞥了一眼,并未细看,待一个小童到我跟前接待时,珍儿才将眼睛转开跟上前来。
跟那小童道一声谢,我继续开口道:“我们二人来过此处多次了,不需人引路。”
珍儿一脸的惊骇,约是心里正在疑问,为何我会诓骗人家说来过多回,却又不好当面说出来。见我便兀自往五楼上去,也来不及开口问我,便抱着东西,跟在我后头,一同往上走。
很快便到了五楼,入口的屏风却并非熟悉的兰花,仅是花木屏风,中间微微镂空,算是精细雅致,却终究不若水墨画来得好。
如此算来,这屏风约是父亲在我嫁入李家之后才卖出去的。
正要往里走,却被门口的人拦住了,却是个长相极其斯文的人,着一身浅灰色金钱纹缎衫,伸出胳膊,声音也是悦耳好听:“这位姑娘,你们怕是走错了地方,这五楼仅供私用,您请回吧。”
他说话时和颜悦色,并无一丝不客气,同齐渊一般,是个天生讨巧的长相,却不若齐渊那般高大。
前世从未见过齐渊身边这么一号人,然而此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