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胳膊是溜子的,溜子他常年雕刻,指尖有许多刻刀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,如今细细一看,竟当真是他的。
“二小姐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吗?”王嬷嬷的声音,在夜里尤其可怖。
我却很是冰冷地看着她,不顾腹痛,站起身一掌掴在她脸上,却是力气太小又被反手抓住,被扇了两耳光。
“夫人在世时,我便在容忍你,你却总是这般不知进退的,半分也比不上大小姐。”她声音里满是气愤,低低的瞥着我。
我吼了一声,“你有何颜面跟我提母亲?”却发现用尽了全力,只气若游丝。“我想尽了办法,好容易父亲母亲从牢里救出来,可她容韶串通了旁人,有将父亲母亲抓了回去!”
我痛恨的看着她,道:“母亲她一向待你不薄啊!你怎能容忍容韶做出这等事情!”
却是她伸手又掴在我脸上,“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!大小姐这些日子的委曲求全我可是看在眼里的。他为了先老爷先夫人可谓是费尽心力。”
“您呢?您忙着跟宫里头那位串通,好增了地位,我当真是替他们有你这样的女儿感到羞辱!”
我一愣,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。
她趁着夜色去了,可我的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