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了一般。东偏院被分来许多丫头用人,院中的花也被移走了,换种了银杏。甚至将原来将军府的床榻和屏风也关了过来。
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打紧,倒是原将军府的丫头们都调了过来,竟是阿杏从城外头回来了,阿桃也跟着过来。
目下,只有她们俩是我的能信任的。
天微微转寒,银杏又黄了叶子,就这么一直相安无事,直到那一日宫里来了密信,信上说我的父亲母亲,已经叫其他死囚替上了,秘密放走了,安置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客栈里头。
我心想着,他们秋后问斩,所幸在秋日里便得了救。我怕我亲自去会暴露他们的位置,便只好叫阿杏替我去确认一下父亲母亲是否安好。
哪知道,那么一个在边角落里的客栈,竟是被官府查到,被当场抓住。谁又能料到皇帝暗中放的人,竟有人敢抓。不仅如此,那新进的大理寺卿,为了邀功,竟还将此事公然提上朝堂,竟是一呼百应,非要将我父亲母亲立时斩了以儆效尤不可。
皇帝并未见我,只命人给我带了些金玉物件儿,还得了皇帝的口语,能悄悄地去瞧我父母亲一眼。
我丝毫未犹豫,当天晚上便去了。
父亲形容枯槁,头发凌乱,没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