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锦帝却倒在了地上,再也无法在众人面前将她揭穿。
“娘娘,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太医院来了几个太医,都察觉天子似中风昏迷的症状。
白凝瑄却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,道:“陛下来我宫中之后,便叫所有人都出去,这些宫里这些下人都是可以作证的,而后,而后陛下便想要与我欢好……”
“可……可他在寝榻上忽然头疼起来,我当时吓坏了,连鞋子都顾不上穿,忙倒茶与他喝,结果他却发狂一般,打碎了茶壶不说,还拿头去撞墙,我忙去叫人来。”
她说的这些倒也与他们进屋来所见的场景完全符合。
而在行床事突然暴毙的男子自古以来也并不是没有,只是天子是个极好面子的人,这样的事情若宣扬出去,等他醒来,只怕他也要拿多嘴的人出气。
几位太医心照不宣,则忙不迭去查看天子身体情况,又聚在一处商量如何配药。
再说伪装成瑾王妃的樊女与瑾王回了王府之后,府中人便准备了车马,连府中该收拾的物什都已收拾妥当。
庄锦虞道:“你我先行,府中若有什么少带的东西,之后再有仆人来取。”
樊女微微颔首,见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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