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他毫无防备地撞了上去。
盛锦帝碰到了头,却又牵引出近日来时常犯起的头疼,滑坐在了墙角处。
白凝瑄便拿起桌上的茶壶,捏住他的嘴,将那些茶水硬生生地灌入他口中。
“陛下身体不适就多喝点水吧,多喝点水你就能全好了……”白凝瑄口中念念有词,却让盛锦帝蓦地警觉起来,吃力地夺过她手中的茶壶将之打碎。
白凝瑄被他推倒一边去,目光宛若淬了毒汁一般,恨不得置他于死地。
“贱人!你给朕喝的是什么东西?!”盛锦帝粗喘道。
他顿时便想起以往她睡前都要喂给自己喝的茶,愈发觉得可疑。
而他的头痛病,也是最近才有的。
白凝瑄笑说:“是慢性的毒、药啊,陛下不知道,从皇后死的那天起,臣妾就一直在给您下、毒。”
“你……!”
“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被你们这些男人当做附庸品,好像没有你们,我就是个废物一样,我辛辛苦苦学那么多的东西,做那般出色的女儿,可是我父亲一句话就把我送入了宫中,权当是给我的荣耀……”
她说着又蓦地扯住了盛锦帝的头发,看着他涨红的脸色,心里愈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