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狗叫算什么代价,放在夫妻间也只能算是个情趣,她这就信了,还让他占了好大的便宜,这么好哄的王妃他都不知道上哪里再去找个回来。
隔几日,朝廷为接待袭国使者,特意设了宴席。
朝臣与皇室皆出席在其中。
那袭国使者席位便在下首第一,对面便是三皇子。
次序轮下去,才是瑾王夫妇。
姜荺娘既知道了天子对自己的意见之后,行事自当愈发拘谨低调,不愿惹人注目。
此番盛锦帝亦没有再针对于她,席间热络而不吵嚷,表现的极是得体,可见应酬他国使者,在座之人都是有经验的。
这时太监特意打开了大门。
那袭国使者离了席,正是献礼上来。
似因过往一些误会,今年袭国送来的礼物比往年都多上一番,倒是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,令盛锦帝很是满意。
外面侍卫正抬着矮缸吃力前进,中途却险险撞上一人。
那两个侍卫小心放下,歇了歇手劲,这才抬头看向冲撞之人,疑惑道:“沈太医,您这匆匆忙忙的,是去哪里?”
此位在太医院里数年,宫中之人亦是熟知,是以见到他也并不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