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她将他们接近府里来,之后的种种安排,便是要他们看清楚彼此丑恶的嘴脸。
之后春黛果然跑了,带着姜承肄当做命根子的儿子跑了。
姜荺娘见到他绝望的表情,心中却一点畅快之意都没有。
即便做到了这一步,她又能怎样?
她到底不是他们那样自私的人,亦做不出折磨生父的事情来。
姜承肄足足缓了两日,终于能下地了。
管家给他送来了一笔路费,与他道:“您老家的旧屋地契都在,您拿着这笔钱大可回到故乡去有个安身之处。”
姜承肄抱着孩子,想到此去一路坎坷,到底没能拒绝,将钱收下了。
“你……你告诉你们王妃,让她以后自己好好过日子,多为自己着想一些……”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管事的眼睛,“也、也不要再像她母亲那样痴情了……”
他说完便抱着孩子,背着包袱离开了王府。
管事目送于他,心中却记起瑾王的交代。
瑾王说,不管王妃的父亲说了什么,都不需要再转说给王妃听了。
不论他漠不关心还是良心发现,对于王妃而言,她如今都不再需要这样一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