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辩解的话来。
姜荺娘见事情说的差不多了,便令人放开了春黛,又与姜承肄道:“不管怎么说春姨娘都是父亲的人,还是交由父亲处置。”
她说完便领着一大家子下人离开。
屋里只余下春黛与姜承肄。
春黛动了动唇:“老爷,我……我真的就是想叫她们以为阿檀病了,将阿檀还给我……”
姜承肄忍无可忍地甩了她一个耳光。
“你这个贱妇,连我儿子都敢害?”
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。
春黛被他打的嘴角带血,心内凄惶。
那是他的儿子难道不是她的吗?
她又想起姜荺娘的话,恍恍惚惚又明白过来。
那不是她的儿子。
在他们眼中,她只是个贱婢人罢了,姜承肄落魄的时候,她在他身边自然有一席之位,可如今姜承肄有了瑾王府做倚仗,只怕日后娶妻也不在话下,她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儿子?
她越想越发后怕。
一直到夜里头,春黛都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她起身披了件衣服,想要去求一求姜承肄,却走到他窗子底下听见屋里异样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