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棋局已败,何必再纠缠。”白凝瑄开了口,那声音便立马落实了她的身份。
姜荺娘垂眸,转而又看向对面的人,见他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,愈发急了。
她不好开口,便在桌下伸脚去踢他,想叫他留意到自己。
岂料他却趁她不防压住了她的脚,仍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姜荺娘暗暗咬牙,心道好你个庄锦虞,原来一早就认出她来了,偏又装死不做声。
“你倒是下来啊。”高玉容有些不耐催促道。
姜荺娘这会儿脚也抽不回来,就是想让也让不开了。
她见其余人都催促,好似将她当做个无赖一般,她亦是有些支支吾吾的,只压低了声音,道:“我还想与他再来一局……”
“你怎这样的厚脸皮,在这等高雅之地还有那般多的心思,真是恬不知耻……”高玉容唾弃了她一顿,便拉着白凝瑄去了别处。
姜荺娘气坏了,见旁人走得远了,这才又一脚揣在他小腿上,令他撒开。
她一得了自由,便气得往外走去,岂料没走两步,他便扯着她往一个屋子里去。
他将她推进房里,反手关上门,姜荺娘才扯下面具来要与他理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