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身体有所不适?”司空越问道。
薛桂瑶怔了怔,竟忘了找借口,便将姜荺娘推出去道:“是阿芙,她上回在你这里看过之后,似乎还没有好全……”
司空越顿时沉默下来。
姜荺娘亦是有些尴尬。
待她坐下,司空越为她诊脉。
“并无大碍。”司空越道。
姜荺娘扫了他一眼,道:“听闻司空先生从不会说谎,司空先生觉得我上回的脉相准吗?”
司空越垂眸,沉默了片刻,随即答她:“脉象是准,只是脉象可以作假,我当日并未说假话,却只是隐去一些内容未说。”
姜荺娘见他真回答了这问题,只思虑了片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的意思是说,她怀孕的脉象有人作假,他也只是把看出来的说给她听,而把这是假相这部分给隐去。
姜荺娘扯了扯唇角,竟也说不出他什么毛病。
“二位姑娘回吧,我要去为郡主熬药了。”司空越一面一声,一面说道。
薛桂瑶见他连个眼风都没有给自己,懊恼地很,早知道方才就说自己病了,这样还能与他搭两句话。
待司空越拿上药箱走到外面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