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庄氏是在不喜这种迂回的对话,只直接说道:“你不必再装了,你迫害阿芙的事情,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都清楚的很,只是你医术竟也偏门,能解得老太太的病症,这才叫我们都忍耐下来了,如今事情到了该了结的时候,自然是该有恩的报恩,有仇的报仇了。”
庄氏这一席话便直接将姜荺娘方才的话与老太太的话联系到了一起。
沈妍月惊愕不已,难怪姜荺娘方才一进来就与她说事情该了结了。
原来竟是这个意思。
“母亲,你说的什么,我听不明白……”沈妍月装傻道,又有些委屈地看向姜荺娘,“难道这是姐姐说的吗?”
姜荺娘觉得她是临死都不自知,还要演戏。
姜荺娘因这事情也没少受折腾,是以这个时候再面对沈妍月,实在是懒得与对方费唇舌功夫了。
庄氏让人端来一碗药,道:“你觉得自己是无辜的是吗?”
“这碗药是当日你叫丫鬟去熬的药,你说是给阿芙补身体用的,好,我给你这个机会证明清白,只要你将这碗药喝下去,我就信你,继续留你在薛家。”
沈妍月闻见那药味,竟然与自己那日给姜荺娘喝下的药配料毫无二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