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老话说得好,有一就有二,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被我睡过几回了,昨天夜里也就白白地再叫我睡一回吧?”
姜荺娘听他竟把这些不堪入耳的事情直接说出来了,下意识地看外头有没有下人在偷听。
“你说这个做什么……”她红着脸,紧捏着袖子。
因这回是在他瑾王府里,他们当下也没有了掩饰的身份,若是被人听到了,那就无可抵赖了——
明明都已经撕破脸皮了,现在两个人又滚到了一张榻上去,这稀里糊涂的帐她都理不清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“既然连阿芙都能这样大度不计较,我又能说什么呢。”庄锦虞道:“就当我吃点亏罢了。”
姜荺娘正要发作,外头就有人过来,说是车马都备好了。
庄锦虞道:“去吧,只是这回我也不便再送阿芙了,不然被其他人看到了,损坏了清誉,往后妨碍阿芙嫁人可就不好了。”
姜荺娘见丫鬟还在,只能扯了扯唇角道:“多谢殿下为我着想。”
薛府里,薛老太太大病初愈,身体还有些虚弱。
沈妍月坐在她身旁陪着,边上海棠椅上还坐着程氏与庄氏。
“你既快要生了,就该呆在屋里好生将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