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伏在小几上哭去,他却阴沉地站在了一旁。
丫鬟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,却被他呵斥了一句,灰不溜秋地滚出房门去了。
“殿下如今脾气是愈发暴躁了,若是有什么不满,不如直接发泄出来就是了,何必一出一出的来磨人。”姜荺娘咬着唇道。
庄锦虞冷笑道:“你脑子进水了,当初连我的孩子都肯打,凭什么还以为我会对你有好脸色好脾性,当初你所说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该信。”
“那你别娶我就是了,我即便有不是的地方,又从来没有强迫过你……”
这即是姜荺娘最委屈的地方。
从头到尾,她都没有逼迫过他什么,也没有那个本事逼他什么。
选择权都在他手中,她小心翼翼地,也不过是维护自己那一点点私心与利益,而他自然是随时可以抽身而去的。
就如那次翻脸,他还不是说走了走了,二人的关系也是他说结束就结束,又岂容她置喙一分半点的。
“是,你是从来没有强迫过我,不过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嫁我而已。”庄锦虞的声音里仿佛掺入了冰川之下的寒气一般,“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是我毁了你的清白,所以私心里只把我当做你心里一个污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