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我是个什么病症?”
司空越收了手,沉默了片刻,才与她道:“姑娘是害喜了。”
姜荺娘愣了愣,有些没能反应过来。
害喜,害什么喜?
然而很快,她便露出了错愕的表情来。
“先生是说……”
“一月有余。”司空越简洁道。
姜荺娘顿时便想起来,一月之前,她还在庄锦虞府上……
这时薛桂瑶进了屋来,将那参片放在了司空越面前,问道:“先生看这些可行?”
司空越微微颔首,薛桂瑶则毫无察觉屋里怪异的气氛,问道:“不知先生有没有给我这妹妹瞧出些什么来?”
司空越道:“没有。”
姜荺娘缓过神来,则是与薛桂瑶道:“我都说了我是没什么毛病的,就是有些晕乎,想要回去歇一觉。”
薛桂瑶只好应了她,道:“好好好,我这就送你回去。”
她二人起身来,姜荺娘却迟疑看向司空越,“先生可会将病人的病情与旁人说?”
司空越道:“有些话我向来都只说一遍,若是关乎旁人名声的事情,我自不会胡乱开口,这是大夫最基本的原则。”
他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