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血,道:“我家阿芙这样雪嫩漂亮,旁人我不过问,只是我的身边却容不下其他与你有相似的姑娘。”
姜荺娘头一回听他叫自己“阿芙”,心里竟有种怪怪的感觉。
像是一种私密的东西,又一次被他触碰到了。
她原本还生着气,这会儿竟不知不觉就找不回刚才那气势汹涌的感觉了。
可她却又不想与他好声好气,只推着他胸口,与他拉开距离来,道:“您别随便碰我,没了这个杏花,您外头有多少花我又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感情你当下也知道心里不舒爽了,那你可清楚我一直叫你答应嫁我,你却不应,反而还叫我眼睁睁看着其他男子趁虚而入的心情,又知不知道我今日想与你亲近,你却想方设法与我疏远,撇清关系时,我的心情?”
“你半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,难道你就觉得我是个铁石心肠的人,还是说,我堂堂瑾王,竟要来玩弄你一个落魄世家姑娘的情意为乐趣?”他反过来问她道:“在你眼中,我可是如此不堪之人?”
姜荺娘被他说得没有还嘴之力,仔细想着,他竟每一句话竟都不是空穴来风。
她是个极容易生出惭愧心思的人,如今听得他这些话,难免觉得羞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