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他也再没有任何要的避讳意思。
姜荺娘压低了声音道:“咱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坐进一辆马车里只怕不好吧?”
庄锦虞扫了她一眼,道:“你也觉得不好?”
姜荺娘轻轻点了点头,不敢提出撇清的话来,样子又乖又软。
庄锦虞便勾起唇角,与她道:“不如我让人掐个黄道吉日,上门去提亲?”
姜荺娘听他骤然提及此事,忙拒绝道:“不必了,您不是说了,不再逼我的吗?”
庄锦虞道:“你明知我心悦你,便能央我不去逼你,可我怎知你不会应了旁人的亲事,往后成了旁人的妻子,那时岂不叫我追悔莫及?”
姜荺娘扫了他一眼,竟无言以对。
“这到底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,您给我些信任行么,在拒绝您之前,我必然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……”她望着他,眼里带出几分恳求。
女子就是有这样一桩好,她只要仰着头,再娇娇怯怯的说话,便叫人的心肠都软几分下来。
只是庄锦虞的态度并无松缓之意,他闻得姜荺娘的话,只心想,他可没有要给姜荺娘拒绝自己的打算。
这时马车停下,姜荺娘从侧窗看去,却见是庄锦虞那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