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她自然不会有那样多的计较。
只是如今,林清润也好,她父亲也好,她母亲都成了最可怜的例子,外祖母的话还言犹在耳。
姜荺娘怎么能愿意自己在这个时候会对旁人动心。
更何况那人还是庄锦虞。
他那样的人,心思深不可测,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图她什么。
姜荺娘不敢再想,只暗道自己已经表态,他若是存心报复,那便随他去了。
待姜荺娘回了薛家便闭门不出。
芷夏见她心情不郁,便提醒她道:“三房那位凝欢郡主怀了身孕,奴婢听闻其他姑娘先前都有送东西过去看望。”
姜荺娘想起这事,这才暗暗懊恼,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险些把家里人都忘了。
她又寻了些合适的图样,与芷夏一道做了些小玩意儿,回头送去了三房,顺道去给庄氏问安。
庄氏虽未曾显怀,但整个人都温婉许多,没再如头一回见面那般给人一种冰冷疏离的感觉。
她见着姜荺娘,又打量她送来的东西,眼中却流露出几分喜欢。
姜荺娘都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心情。
想来庄氏对自己腹中孩子也寄存了不少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