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唯有姜姑娘这般玩弄于我。”
姜荺娘忍着羞臊,低声道:“你说话又何必夸大其词,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,何曾有过玩弄一词,况且我也没有那样的本事……”
“姜姑娘谦虚了,便是打我耳光的事情也都被姜姑娘做去了,我自相信,没什么是姜姑娘不敢做的事情。”庄锦虞淡声说道。
姜荺娘听他又翻黑账,便愈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。
“况且姜姑娘方才所说的‘各取所需’实在是混淆你我之间的关系了。”庄锦虞道:“譬如说,若我那夜提前知道了你是姜家的女孩,我就绝不会碰你一根头发的。”
他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,正中要害掐住了姜荺娘最为心虚的地方。
姜荺娘满心的羞耻,偏偏又对他的话无可抵赖。
她咬了咬唇,也没了辩白。
“你想怎样?”
庄锦虞道:“自然是该负责的负责。”
姜荺娘一听,忙低声道:“我不需要你负责,若你有什么介意的地方,我甚至也可以一辈子不嫁人。”
庄锦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淡声道:“姜姑娘将我想得太好,竟叫我有些汗颜,只是姜姑娘却不打算为我之事负责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