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以为你会为了薛家委曲求全就答应下了。”薛老太太笑说。
姜荺娘道:“我若真的委曲求全应下,才辜负了外祖母的心意,我虽不想给薛家添麻烦,却也并没有将自己看成是谁的负担。”
薛老太太见她心思开朗,心下顿时也欣慰起来。
这样就极好了。
她能自己走出来,不一直妄自菲薄下去就很好了。
姜荺娘从薛老太太那里离开,回去没多久就得来府外送进来的一封信。
姜荺娘拆开是林清润托人送进府里来,竟又是想约她见上一面。
他在信中说了许多诚挚之言,又说此为最后一回,往后绝不叨扰云云,叫她难免迟疑。
说来她也从未喜欢过谁,林清润是头一个,也许是最后一个。
若非昔日最纯稚的情谊都托付给了他,后来她又岂能那样怨他。
当初因爱生恨,如今没了当日那份喜爱,自然也不会再有当日那样的恨意。
姜荺娘想了想,仍旧不打算去见他,却叫芷夏备下了纸笔,叫她回了信去。
而这厢,林清润却满怀了希望。
他想能说动林家出面去重新向姜荺娘提亲,这必然就能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