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私下里替你们牵线,只怕对不住外祖母对我的维护之情。
是以我拒绝了沈姑娘,一字一句告诉她,我绝不会与她送话。
二来,她既等不到人,却也不肯托人去问二哥哥你,是何缘故二哥哥该去问她,并非是我造成。
她等完一下午又等了一整晚,能夜不归宿,那也是她家里教养的事情,我自己尚且在垂花门内一无所知,如何能掌控她的行径。
我与她非亲非故,她出了什么岔子,我着实没资格去规劝。
但我与二哥哥是携了表亲,二哥哥的教训我自然是听得的。”
她这一席话将沈妍月这件事情揉开来说,半点含糊也不容,反倒叫薛秉墨清清楚楚地尴尬起来了。
他要怪她什么?
怪她固守规矩,拒绝了沈妍月,但沈妍月耳朵有问题没听见?
还是怪她在她薄香居睡觉的时候却没有去提醒沈妍月早点回家?
他全都栽到姜荺娘的头上,不就是欺负人吗?
“那沈家姑娘真是极好,不声不响的就能叫我家姐妹受委屈了。”薛桂琬难得有了几分火气,“我家阿芙也是个妹妹,她尚且还需要旁人来提携管束,如何能去做那沈姑娘的长辈为沈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