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丫鬟,说是秦母要催秦砚回去了。
秦砚这才罢了棋,与一众人告别。
薛桂珠说什么也要送他,围观的仆妇也都散了。
待人走后,薛桂琬对姜荺娘道:“方才珠儿待你无礼,你莫要放在心上,她自幼便极喜欢缠着这位秦表哥,最难得的是,她平日里连母亲的话都能忤逆不听,但在那位表哥面前,她是什么脾气都能收敛起来的。”
姜荺娘听她这话,这才恍然,“那他们……”
薛桂琬道:“这些日子我母亲和姨母来往都是极为频繁的,我也有种好事要近了的感觉。”
薛桂瑶听她二人说话,便插一句嘴道:“三姐姐可别忘了,你们秦表哥对五妹妹态度可并不热切,我瞧着他们成不了事情。”
薛桂琬看向她道:“你是唯恐天下不乱,你知道五妹妹脾气坏,偏要招惹她。”
薛桂瑶哼了一声,说:“上回她都把我衣裳弄脏了我都没与她计较,日后她若是再招惹我,我必然也是当场要与她翻脸的。”
薛桂琬笑着握住她的手,道:“好妹妹,你可饶了我,一个五妹妹就叫我头疼了,你若是也不疼我,我往后也就别出门来了。”
薛桂瑶这才松了眉头,一副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