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见您这般气恼,想来那日您也没能抱得美人归了。”陈荷花一句接着一句,好似火上浇油般,叫林清润头昏脑涨,气得险些连正事都给忘记了。
墨书见状便一个劲地提醒他,林清润揉了揉眉心,这才冷静下来,看向那陈荷花道:“你莫要胡搅蛮缠,那日我问你知不知道这山上的匪人,你是怎么答的?”
陈荷花道:“奴家真的不知道呀,公子若是喜欢奴家,奴家乐意伺候一场,若是要奴家编造假话,奴家可不愿意做这种缺德事情。”
这陈荷花是个滑不沾手的女人。
她开这茶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有见过,想要对她动粗都无从下手,就更别指望好好说话能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了。
庄锦虞一直一言不发,然而食指始终保持着一定节奏在桌面上轻轻叩击。
在他叩到第十二下的时候,司九回来了。
司九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了庄锦虞。
庄锦虞将那荷包展开来,露出了上面的兽纹。
陈荷花脸色微变。
庄锦虞拿食指和中指将那荷包夹住,举在了陈荷花的眼前。
“这可是袭国人特有的图纹。”
“公子这是叫人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