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可不少。”秦衡俯下身,给他杯子里倒满了茶,“郁暖的事您放心,我有分寸,但我也绝不退让。”
说完,他拿起外套,转身就走。
管家把他送到门口,貌似有点欲言又止。秦衡笑了笑,“说吧,你不说我也能问出来。”
“我听得不大全,何董跟老爷说郁小姐出身贫寒,父不详,八成母亲为人就品行不端,还说她作风不正,勾引何少爷,说她在何少爷跟……您中间,左右逢源……总之是不怎么好听。”管家顿了顿,“所以您千万别怪老爷,他再怎么着也是为了您好。”
“我知道,姓何的来这招,跟我猜得差不多。”秦衡扯了扯唇,“快变天了,找个时间约陆医生来给我爸看看腿,平时别让他任性,多穿点儿,一把年纪还不注意,跟那个女人瞎折腾。”
“放心吧,我会好好照顾老爷的。”
“嗯,那我走了。”
上了车,秦衡仰头靠在后座,揉了揉眉心。
“老板,回家吗?”司机问。
秦衡闭上眼,轻轻晃了下脑袋,“去她那儿。”
司机立马明白过来: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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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假的日子不用早起上班,郁暖睡觉睡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