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钱啊?”
这话说得,在场好几个高管都低下了头。
接下来没人再提要钱的事,但还是被秦衡毫不留情地指责了一通。
回办公室的电梯里,郁暖笑着嘀咕道:“你这个人,刚才也太苛刻了吧。”
那些个老总和副总,最后没挨训的加起来不到三个。
“我爸这人比较仁慈,给那帮家伙给惯的,再加上我刚接手公司没多久,他们还不了解我的脾气。”秦衡叹了叹,“我要是态度好点儿,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能骑到头上作威作福。”
“不过你训人就算了吧,人家要拨款怎么都不给?万一分厂破产了算你的啊?”
“小妞又不知道了吧?”秦衡揉揉她脑袋,“该下资金的,邮件过来我立马就拨了,这些留在大会上提的都是老油条,以为这种场合好拿我七寸,啧……真要是倒闭了还给我省钱省精力,也不用再跟这帮老家伙周旋。”
郁暖叹了一声,“我觉得以后这高层会议可以改个名字。”
男人挑了挑眉,“什么?”
“比惨乞讨大会。”
“……”
到了顶楼,秦衡边往办公室走,边对她说:“给技术部的林总打电话,让他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