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在她脑子里都是机械的字眼,迈出每一步都要提前思考的那种。
以前公司年会,不知道把男伴踩得多惨。想到这个,她赶紧摇头道:“陈总,我还是不跳了吧。”
“总要学会的。”陈衍的语气就像在安排工作,不许人拒绝,“过来。”
郁暖短促地扁了扁嘴,踩着细高跟磨磨蹭蹭地跟着他走入舞池。
陈衍的手一只搭上她的肩,一只扶在她背后,感觉有点像军训时候教官矫正军姿那样,力道十分强硬,而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个必须摆弄完美的工艺品。
“背挺直,脖子放松,收腹,挺胸,抬头,腿不要这么僵硬……你又踩到我了。”
“右,左,右,左……”
“嘶……还没记住吗?必须给你喊左右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当年被教官训哭的噩梦仿佛又卷土重来。
郁暖实在觉得累,申请去休息一会儿,陈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自己去内院找余老去了。
郁暖一杯饮料还没喝完,面前突然出现一只修长白净的手,紧接着是男人温润如玉却异常低沉的声音:“这位小姐,能请你跳支舞吗?”
心口一下子雀跃了,郁暖抬起晶亮的眸子,正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