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,哭声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。
好不容易不哭了,他又要亲亲,不给亲就说让王愆旸帮帮自己,闹腾得很。
王愆旸拿毛巾帮他擦脸上的水,心说这怎么跟喝醉时一样闹腾,自己可能真的没有男友命,从他开始管闲事那一刻开始就是个老父亲的命吧。
老王还能怎么办,还不是像父亲一样把他原谅。
哎,老王心里苦。
元幸已经彻底没了自己的理智,任由王愆旸一次次将他推开,饿虎扑食一样一次次又粘上去,体内的燥热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可以释放的方式。
“元幸。”王愆旸无奈地自说自话,“你以后可没这么好的日子过了,你给我等着。”
话到后面,他恨恨地咬了咬后槽牙,恨不得将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给生吃了。
说是帮元幸解决问题,但催少儿不宜情药这种东西,似乎也没听过有何药可解,只有小时看过的武侠中的解决之法。
但这个方法被“爱子心切”的王愆旸给pass掉了。
只能这样了……
王愆旸垂眸,摁住躁动不安的元幸,伸手下去,撑开睡裤的松紧带,探进去后轻轻握住。
元幸的身子顿时绷紧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