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兴的。”元幸笑着说,“特别,特别高兴的,想吃草莓的。”
“你呀你。”王愆旸无奈,“满脑子就是吃。”
“才不是的。”元幸鼓了鼓腮帮。
他的脑子里除了吃可是还有很多东西呢。
刚刚外公外婆还有开心先生朋友的话他也都听到了,22岁的元幸,是时候得全力以赴了。
王愆旸去休息了,元幸抱着他的小白狗在家里走来走去,看看书房的电脑,看看厨房的微波炉,再摸摸卫生间的洗衣机,脸上全程带着傻笑。
就差来一句“洗衣机你好吗?好久不见的。”新奇得仿佛新入这个家门一般。
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脑子恢复后看这些东西好像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。
好像更亲切了。
“啊。”元幸突然想到了什么,穿着小白狗的拖鞋吧嗒吧嗒地跑到餐厅,从桌上的袋子里拿出那盆惊喜花。
惊喜花的花瓣已经彻底落尽了,又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。
元幸将之放在窗台一角,浇了水,等土壤将水分吸光后这才离开,等待着来年春日的惊喜。
卧室里传来王愆旸轻微的鼾声,想来他也是真的累了。
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