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陛下是会听的。”叶疏陈说,“陛下只是怕犯错罢了,怕败了大梁的基业,也怕走了几位兄长的旧路。其实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邱季深深以为然地点头。
按兵不动好过瞎几把乱动。谨慎会犯错,却犯不了大错。
而且分析唐平章目前的状态,他似乎也在恼怒自己的无力,想慢慢改过。
高吟远:“‘夫有生者不讳死,有国者不讳亡。讳死者不可以得生,讳亡者不可以得存。’,他若是只能听得进好话,要被人捧着哄着才能做事,好在哪里?”
“好在……”叶疏陈眼睛眨了眨,举着烤串无辜道:“好在能哄着他的人是我爹?”
邱季深掩面。
简直无法反驳。
“不要再谈陛下了。你我都不是他,也不能理解他。”邱季深叫停道,“齐身治国,本就是世上最无解的难题,若手上掌着万千性命,天下生死都在一念之间,换做你我,肯定也是要诚惶诚恐的。”
叶疏陈点头:“确是此理。”
“啊……”邱季深低头一看,惆怅道:“火灭了。都是你们口水太多,都给浇灭了。”
高吟远同叶疏陈:“??”
邱季深起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