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问你。”邱季深本来想问和恩的事情,可是组织了一下发现无从问起,于是干脆挥手道:“唉,算了,回去再说吧,不重要!”
两人相伴着往回走,说说笑笑,推来撞去。
邱季深问:“诶,高兄有没有想我?他是不是也想来接我的?”
叶疏陈比了比手指:“他自然想你,尤其是想你的银子。”
邱季深怒道:“他怎敢!无耻!”
“正是!不讲情谊!”叶疏陈告状说,“你不知道,你不在的时候,他总对我冷嘲热讽,爱答不理,气死我了,连碗馄饨也不给我吃!”
邱季深深以为然:“不错,他对我也是冷嘲热讽,爱答不理。真是,我又不欠他的银子!”
叶疏陈说:“你欠啊!”
邱季深停了脚步。
“什么呀?我怎么不知?”
叶疏陈理所当然说:“你知道,我既然离家出走,自然是要有骨气的,怎么能再用我父亲的银子?所以我说了,我的吃穿用度,先从你的账上扣。可是他说,你没有账,你的银子都买白贝子了,连他的工钱都没给呢,而且现在半点存银也没了,请工匠的钱都是他垫付的。”
叶疏陈叉腰说:“他这两日整天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