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了自己。项信先那样的人,你拿得住吗?他现在就对你百般推拒,往后更加不会与你亲近!”叶父道,“你听为父一言吧!”
邱季深捂住心口,那里正深深钝痛。
怎么要这样对她?这群人就非要以自己为参照物吗?
叶疏陈嘀咕了一句:“直白地说,也太伤人了。”他当初可委婉着呢。
邱季深:我呸!
这两父女一定是在逢场作戏,一定是的!
叶父见她不理,又追问之前的问题:“那个男人呢?他是不是还在你这里?你是不是想以此要挟我?”
叶裁月低头垂泪。
叶父直接过去推了把屏风:“是不是在这儿?你给我出来!”
眼看着叶父要在家里搜人,叶疏陈也不指望对方会略过床后这一块,毕竟这里真的太显眼了,于是对着项信先问:“准备好了吗?”
项信先皱眉:“什么?
叶疏陈直接动脚把他踢了出去。
项信先猝不及防,险些栽倒,打了几个趔趄才勉强稳住。回头看了一眼,又站直看了叶父一眼,整张脸涨到通红。
场面一时非常尴尬。
叶父看见他,神情稍怔,还保持着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