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这里怎么这么熟?好像你来过很多遍似的。”
叶疏陈回过头说:“京城的宅院不都这样吗?四四方方,会客、后厨、偏院。几个小辈一字排开,该住哪边住哪边,不是讲规矩的吗?”
邱季深支吾道:“我……”哪有那么多的宅院给她学习啊?
叶疏陈想起来,同情说:“你家是特别,你住的根本是下人房。我第一次去的时候翻了好久,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。”
邱季深:“……”
听起来简直想要哭了。
叶疏陈老前辈一样地教导说:“我告诉你,做贼嘛,动起来肯定要比静下来来得安全。一个是受制于人,一个是先发与人,区别很大的。”
邱季深无奈说:“我没有很想学做贼的经验。”
叶疏陈:“那道理都是相同的,‘流水不腐,户枢不蠹。’,不你们读书人说的?不过我的更通俗易懂。”
邱季深心说,自己一个读书人,都没听过这一句呢。叶兄你很棒棒啊。
可是别说,他虽拐了好几个弯,但一直不停,所以动作真的快。邱季深还没反应过来,叶疏陈已经将她带到了。
他指着前方一个闭合的木门问:“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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