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不上。结果邱季深只做了一个县丞,屁股都没坐热又被停职,简直惨烈。
叶父怕被人指摘嫌贫爱富,又怕邱季深去同陛下告状,于是坚决地不同意她提退婚,叫她绝了这个心思。
男人最怕的不就是女人不守妇道吗?趁着未过门,未闹出不和来,就该早点结束。
她没想到邱季深……竟能隐忍至此。
邱季深如果知道她心中所想,一定会给她一个更贴切的形容词——是匹天狼,又秀又狠。
不过她也挺冤的,她只有执行权没有选择权,出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,她能有什么办法?
“我没有想怎么样。”邱季深说,“我只是答应了你说的事情,这难道不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吗?”
叶裁月咬着牙关,艰难挤出几个字道:“那你就去送吧!”
叶疏陈立即放下碗,跳过来说:“这位姑娘!我觉得此事不妥。一个男人给另外一个男人送香包,实在是很奇怪。若是被人看见了,不好解释,何况这还是你送的香包,解释起来事实比误会还要离奇。不如这样,让邱季深陪你一起去找项兄,你再当面将香包交给项兄。这样即免了他在中间传话,如果有人说起,也容易找借口推脱,只当寻常朋友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