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对了,已经定亲的姑娘,单独前去可能不大合适。”
高吟远:“啊——”
邱季深:“……”
你们这旁白尽可以说得更大声一些!怎么不干脆怼着她的耳朵说呢?
叶裁月听着却神色不变,继续问道:“表哥,你觉得呢?”
邱季深说:“要不要去的事情,由你自己决定。至于这个香包,我先收下了。如果遇到他,会帮你转交的。”
高吟远用锅铲敲了下锅子的边缘,然后将一锅煮破了的馄饨捞起来,黏糊糊地盛到碗里,塞给叶疏陈。
叶疏陈“呸”了一口,又不敢跟他推搡闹出动静,半推半就地将碗捧在手里。
高吟远顺势将桌上的铜板收进自己的钱箱。叶疏陈立马“呸”得更大声了。
叶裁月低头讽刺地笑了一声,似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言论。也不想再做什么暗示了,毕竟连这种程度的问题邱季深都要选择装傻。
她实在不明白邱季深是什么意思。哪怕是生气或恼怒都可以啊,可对方的脸上只看得出无奈。
她不知道那份无奈是因为什么,她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满是无奈。
“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