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问:“你今日跟邱县丞一起进宫了?”
叶疏陈颔首:“是啊。”
国公问:“为何陛下又会突然之间插手官衙事宜呢?高吟远的事情,是邱县丞去游说的吗?”
“哦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叶疏陈回忆说,“今日我邀请邱季深一起进宫找陛下骑马,邱季深一直愁眉不展,独自坐在一旁。陛下问起,我就提到了此事,说他完全是自找麻烦。陛下听时很是唏嘘,倒没多表露什么。后来我就跟邱季深一道回来了。没想到还未出宫,陛下就派人传来了一句口谕,说,高吟远不是凶犯,那邱季深自然只能放人了。”
国公:“陛下与高吟远并无交情,先前也没多少反应,为何突然如此?”
“情之所起,如何预料?想必是近日宫中发生了什么,叫他心生感触了呢?”叶疏陈笑说,“父亲,这不是正合你意吗?先前还催促邱季深尽快断案,如今终于了结了,为何还是不甚满意的样子?”
“陛下当时没说什么吗?邱县丞也没说什么?”国公还是再三与他确认,“提到一些,总是有的吧?”
“没有啊,陛下当时都未透过口风,否则我回来就告诉您了。”叶疏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背着手在他书房里走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