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季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,见这里没有线索,便说:“既然你们过来查探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项信先紧抿着唇角,视线的焦点虚落在她身后的长影上。
“想做一个好人。”
项信先突然道,“一点也不可笑。只是多数人都没有这个勇气。”
邱季深回过头,意味深长道:“勇气嘛,也许一直都有,只是不向外人表露。也或许因为某些事,突然变了一个人,就有了呢?”
项信先想问,那个不能为人表露的事情是什么,那个所谓改变他的某些事,又是什么。可是最后眉头轻皱,克制住了。
“项兄!项寺丞!你又怎么了?”老友从后面靠过来,单手靠在他的肩膀上:“是邱季深?他对你说什么了?他来做什么?”
项信先敷衍答道:“一些与案情不相干的话。闲聊两句而已。”
青年见他不想谈,没有追究,说道:“这边人应该都已经被敲打过,听到外面是官府的人,什么都不敢说,甚至连门也不开。不知道该说那些人还细致好,还是恶毒好。竟然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青年叹了口气,说道:“算了,今日大家都累了,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项信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