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,就是有些偏向,以为国公定然能处置得万无一失,为他保住君王的颜面,没想到最后绕了一大圈,竟然踢回到他面前来了。
这是怎样的冤孽啊。
唐平章低落之时,叶疏陈开口道:“陛下,我带了一匹千里马进来,就是想跟你上次的那一匹比比。如果?”
唐平章点头:“好啊!”
两人起身,肩并肩地去骑马。
邱季深跨步过去拦住他们,又不方便动手,喊道:“且慢!”
唐平章道:“哎呀五郎,你别提了,你一提,我就头疼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我不提我头疼啊!人就在那儿放着呢,我要是杀了他,良心不安。我要是不杀他,小命难保。”邱季深说,“重要的是人人都不与我配合,我纵然想救他,也没有办法。那现在,我应该怎么办呢?”
唐平章面露迟疑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叶疏陈突然从后面贴近邱季深,邱季深察觉到温度,陡然一吓,轻轻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。
叶疏陈道:“先前我父亲嘱托你的时候,不见你有半句微词,我还以为你是有办法的,结果到了现在,你又开始头疼,我也是服了你了。”
邱季深说:“那我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