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我玩儿了吧?”
邱季深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具体始末,皱眉道:“所以这才叫人心生同情,忿忿不平不是吗。为何你能说得如此冷漠呢?”
“同情?”叶疏陈哂笑,“不平是有,不过多数是因为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罢了。”
邱季深:“难道不是因为将心比心吗?”
叶疏陈:“拿什么心,比什么心?”
“你不觉得这事特别混蛋吗?”邱季深说,“相不相帮是两件事情,可愤慨总是有的吧?”
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冷静了,但看叶疏陈竟是一点波动都没有。
“高吟远如今是罪臣子女,这等人不过是蝼蚁,生死病痛又与我何关?我是上等人,为何要与下等人将心比心呢?纵然他们不满又如何,这世上人就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啊。”
他说得认真,甚至言语中透着习以为常,邱季深听得惊骇,心整个凉了半截。
邱季深脱口而出道:“不是的!”
叶疏陈:“哪里不是的?”
邱季深语气生硬:“哪里都不是!”
叶疏陈说: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“没有道理!说不出来的道理。”
“你是